@article{oai:glim-re.repo.nii.ac.jp:00004827, author = {高柳, 信夫 and Takayanagi, Nobuo}, issue = {17}, journal = {言語 文化 社会, Language, Culture and Society}, month = {Mar}, note = {application/pdf, “晚清国粹派” 是近代中国革命思想的一个流派,他们以“发明国学,保存国粹”为口号,鼓吹排满革命。因为梁启超反对排满革命,所以不能说他是个“国粹派”人士。但是梁启超是在中国最早使用“国粹” “国学” 这些词的学者,对“国粹” “国学” 有其独特的理解。  “国粹” 和“国学” 都是从日本输入到中国的“日制汉语”。  “国粹” 本来是 nationality 的译词。“国学” 指的是“日本固有的学术”,有时也包括“神国思想”。1880 年代末期出现的日本国粹主义者,一方面反对不顾“国粹”的盲目西化,主张以“日本国粹” 这个胃脏“消化” 西方文明, 实现“日本式的开化”,另一方面他们否定日本“国学” 者所强调的神国思想等不合理的因素。所以, 日本初期的“国粹” 与“国学” 没有直接的关系。  与此相反,在中国,“国粹” 与“国学(= 中国固有的学术)” 一直有着密切的关系, “发明国学” 就是“保存国粹” 的主要手段,在这点上,梁启超 和“国粹派”是一致的。同时,梁启超比“国粹派” 更重视“淬厉”、“增长” 中国“所以立之特质”〔《论中国学术思想变迁之大势》(1902、1904)等〕。这个“特质” 可以解释为“作为 nationality 的国粹”,因此,他的《论中国学术思想变迁之大势》一文也可以说是通过“国学” 的历史叙述来发现“中国国粹” 的一个尝试。  在此文中,梁启超指出中国在接受佛教时发挥中国思想的特质(= 中国国粹)创造了“中国式佛教”,同样,将来中国接受西方文明时也一定会发挥“中国国粹”创造融合东西文明的新文明。实际上,这个文化接受模式与日本初期国粹主义者所主张的“日本式开化” 模式是很相似的。  梁启超还强调在古代中国的多样学派中,孔子学派可以说是最适合中国地理环境的“中国国粹” 的象征;以孔学为核心的中国“国学” 的精华在于“道学”、“德性学”,其研究方法应该使用与客观历史研究不同的“内省”、“躬行” 的方法。}, pages = {1--31}, title = {梁啓超と中国の「国粋」・「国学」}, year = {2019}, yomi = {タカヤナギ, ノブオ} }